吃过早饭我就跑了,甚至没敢跟柏川哥多说一句话。
我明明没怎样,但却表现得像是心里有鬼。
这感觉很微妙,说不好。
我出门时听见他问我去哪儿,我慌慌张张的,假装没听到,穿了鞋就跑了出去。
他后来又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其实有些后悔,应该听完再走的。
易礼说他喜欢的人快要过生日了,想买个特别一点的礼物。
在送礼物这方面,我一点都不擅长,就像我不擅长拒绝别人一样。
被易礼拖着在商场一圈一圈地转,我总觉得他比我还熟悉这个地方。
他在挑礼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徐钊也快过生日了,翻了一下手机备忘录,就是下个星期了。
我很纠结,我跟他闹成这样,后来他找我说想聊聊,说是只吃个饭见个面,绝对不会说我不愿意听的事情。
但我还是没有去。
说来也怪,我总是在说自己不会拒绝别人,可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都在不停地拒绝他。
还是买个礼物吧。
多年的习惯,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钱夹。
从中学到现在,徐钊家里没用过的钱夹大概已经可以拿去卖了,因为不止是生日的时候,任何需要送他礼物的日子,我送的都是这个东西。
因为懒得去想,懒得去选。
今年也不例外。
易礼在这家给他喜欢的人买了一个钱夹,我也刚好看中一个,觉得挺适合徐钊,便跟他一起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