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的时候江洛睁开了眼睛,已经快八点了,是该起c黄了。
我去取了外卖,在餐桌上摆好,然后进房间去叫江洛洗漱吃饭。
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错觉,就好像我跟江洛是生活在一起的情侣,二人世界,平淡又温馨。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但那一刻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大脑。
我又想起从前,或许柏林和江洛以前一直过着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如果没有柏林出轨并且染上艾滋这回事,他们现在应该也还是维持着这种状态。
亲密又疏离。
没有性/生活的他们,这些年,或许都是这样的感觉吧。
我不禁想,如果我是柏林,我能否经得住诱惑,能否真的受得了无法占有爱人。
我想,我也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圣人,有的只是不断膨胀的欲望。
但如果是我,不会选择柏林走的那条路。
他们都没有尝试过去跨过那道坎,只因害怕失败就放弃了,这只能算作自食恶果。
易礼说,江洛的病不是不能痊愈的,只要他自己配合,还是有很大的几率完全治愈。
只要他自己配合。
如何配合,我清楚,他需要去爱一个人。
“怎么了?”
我被他的问话拉回了思绪,站在门口看着双颊绯红的他说:“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吧,等会儿还得吃药。”
他点点头,站起来,自己摸着额头说:“好像没有那么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