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好,我是对面大学的学生,论文写不出来了,觉得咱俩有缘,你能不能让我取个材?
听着就很有病。
——老板你好,你看这天色已晚,不知你吃了没有,如果没有,那不如我请你吃饭,你跟我聊聊天?
听着还是很有病。
——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同性恋吗?我在写关于这方面的论文,你能给我讲讲同性恋的生存现状吗?
这就不是有病了,这是在找死。
我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发现雪越下越大,其实这会儿我应该回去了,躲被窝看小说总好过在这儿搜肠刮肚地措辞,最后可能还是白白làng费了时间。
店里的歌已经换了一首又一首,都九点多了,我最后选择了放弃。
起身,拿着书,走到书架前,把那本《鲜花圣母》放回了原位。
书还回去了,我往楼下走,准备今天就这样了,付款走人,以后经常来这儿,估摸着也能跟老板混熟。
我下楼的时候听见老板在打电话,他声音很柔和,音量压得很低,但很不幸,还是被我听到了对话的内容。
我听见他说:“还没关门……不用……不需要……我挺好的。”
我自动给他脑补了一出前男友伤害他后又试图挽回的剧情,十分狗血,但也十分jg彩,jg彩的原因当然是他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就算演脑残片也还是让人看得得劲。
我可真是个肤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