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岁数不大吧?”他叼着烟,冷着脸。
当时那感觉真的太酸慡了,我仿佛正身处古早狗血小说里,而我才是那个正牌攻。
我说:“啊?”
对,我没什么可说的。
毕竟刚刚还在脑补狗血剧情,我还没出戏,这会儿这人这么问,我没说“嗯”就不错了。
他不耐烦地往旁边看去,使劲儿抽了口烟。
这老哥看起来挺忧愁的,不过活该,谁让他先抛弃的乐言。
我说:“老哥,我劝你还是别再来了。过了那个村已经没了那个店,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乐言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你就不要再来打扰他了。”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我也没走,就看着他抽烟,顺便还抽了半天的二手烟。
说真的,我觉得我是魔怔了,大冬天的,跟一个bào躁老哥在路边大眼瞪小眼,有毛病似的。
他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点点头说:“对,他是有新生活了,但我也还是得再试试。”
说完他就走了,我瞄了一眼,他开的车,至少300万。
还真是个,有钱人。
我把我价值249的棉大衣拉锁往上拉了拉,再看向店里的时候,乐言正站在窗边看着我。
他也在抽烟。
我都不知道他会抽烟。
当时我看向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圣诞节时橱窗里摆放的jg致漂亮的礼物,那礼物特别昂贵,没人买得起,碰也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