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已经被换了,换成了从外面锁住的那种。
柏里觉得可笑,他彻底成了笼中鸟。
他拿起筷子,把每一样菜都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但他吃不下更多。
吃完饭后,柏里又躺回了床上,他拿过床头桌子上的烟抽起来,吞云吐雾,脑子里想的都是褚俞欧。
那人到底在耍什么阴谋,把他囚禁在这里,抱着他睡觉却什么都不做。
对手过于难以猜测,让柏里陷入了煎熬。
如今的情况,还不如褚俞欧一开始就强迫他发生关系,至少那样,他能安心一些。
褚俞欧说不要财产,只要他柏里,可当柏里赤裸的躺在他面前时,他却什么都不做,哪有这样的人?
柏里受不了了,他想破了头也搞不懂褚俞欧的逻辑。
他看着窗外,无所事事。
一直从天亮看到了天黑。
晚上九点半,褚俞欧回来了。
两人又重复了前一晚的情形,褚俞欧伏在柏里身上,又是亲又是吮,可偏偏就是不做到最后。
柏里已经放弃抵抗,抽着烟戏谑地笑着问他:“褚俞欧,你是不是阳痿啊?”
第十七章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被人质疑性能力,但褚俞欧不是,他听着柏里的话,看了一眼正不屑地看着他的人,猛地掐住他的脖子说:“我是不是阳痿你可以先摸摸,不过,它现在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