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指算着自己跟陶信阳认识的时间和见面的次数,觉得自己眼看着岁数越来越大,竟然处事越来越轻浮,稀里糊涂就跟人家睡了,重点是睡得还挺开心的。
他不停反问自己:到底弯没弯?到底喜不喜欢他?
他翻了个身,屁股疼得他倒吸冷气。
弯没弯不知道,但确实挺喜欢陶信阳的。
他也觉得很神奇,这跟一开始说好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当初他可是烦那家伙烦得恨不得一个手榴弹丢出去炸了那个烦人精,炸了他就没人跟自己抢资源了。
可是现在,怎么就搞到一起了?
怎么就搞到一起了?
怎么就呢?
言知抓过枕头想蒙住脑袋,结果突然有个东西被带起来掉在了他脸上,有点儿软有点滑,手感很诡异,他拿过来一看——昨晚被陶信阳丢到一边的安全套。
“妈的,”言知把没用过的套子放在脑门儿上,眼神直勾勾地说,“骚死了!”
小p来接言知的时候,觉得这个人很明显跟之前不同了。
他很八卦地想问问是不是破处了,再问问破处破得开不开心,但他知道,要是多嘴问了,估计自己不是屁股开花就是脑袋开花,言知不会放过他。
“我跟你说哦,”小p一边开车一边严肃认真地说,“于总很不开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