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申请了四所伦敦附近的大学,着力申请了牛津,当然没告诉林修承,主要是怕他嘲笑自己。
还有一所不知选什么,正巧看见电视机里曼联皇马在踢球,就申请了曼大。
到了三月份,他收到了唯一一份入学通知,别的全是拒信,那所录取他的学校,就是曼大。
林修承问陈幸大学的事,陈幸死活不说,他怕现在告诉林修承,就要被他打断腿摁在轮椅上栓家里。其实曼城也没那么远,木已成舟,船到桥头自然直,要学着接受生活不是吗。
六月份,陈幸毕业了,林修承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陈幸十分难得穿了西装,坐在台下。
晚上回到家里,陈幸检查了自己前几日就整理完的行李,林修承站在玄关抱着手臂看他。
“曼彻斯特?不错啊,”他开口,夸奖陈幸,“我还以为以你的成绩,想念大学,只有爸爸花钱给你造一所呢。”
陈幸只心虚了一秒,就理直气壮地说:“离伦敦只有两个半小时火车。”
“是比美国近多了。”
“不是你叫我来美国的吗?”陈幸问他,“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
“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林修承走过来,手搭在陈幸的颈间,缓缓滑动。
陈幸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抓住林修承的手,不给他乱摸:“修爷想让我干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林修承看着陈幸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正装,指导他:“脱衣服也要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