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听完几乎落荒而逃,这说得跟约炮似的。
他点点头,关上车窗就打转向灯,迅速驶出停车道。
直到进入主路,城市道路两旁街灯的光都亮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认真开车了,虽然已经走错路。
离了封路凛,他得专心开车,但如今满脑子都是封路凛的样子,难免得找事把“心魔”暂时排掉。
他一边开车一边看眼前立得比树木还密集的莲形街灯,想起传闻说这灯申请国家专利,好多城市都在用这个做大道街灯,光费用都好几个亿。
最近市里风平浪静,除了交警队集中火力查飙车党以外,似乎没大事。风堂会给自己找乐子,偶尔去骑骑马。因为城市资源已经匮乏到打高尔夫都得去大厦楼顶,他又有些恐高。
马儿还是兰洲养的,贺情说颠簸起来屁股疼,他屁股金贵,不玩儿马。
最开始贺情听说玩儿马,还以为是法拉利,瞪着眼骂风堂,你干什么玩意儿呢啊。
调马驯马非常花钱,骑马也花钱花时间,风堂觉得养马倒是不贵。但他没精力,都玩儿兰洲养的老马。
柳历珠建议过他打高尔夫,风堂说玩不了,太闲,他多动症。
兰洲有匹老马。
因为法拉利的标志是一匹骏马,所以风堂给它起了个名儿叫“法拉利”。
贺情偶尔打电话过来,风堂刚下了马揉腿,贺情在那边问,你干嘛啊。
风堂说,刚从法拉利上下来。
贺情:“哇……你猜我在哪里?”
风堂没说话,贺情继续说:“小爷我举报你的路上!”
风堂说:“不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