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猫在驾驶位上,还没来过这家新的酒吧,神神秘秘地问:“今晚有裸男跳舞吗?”
“没有,”风堂笑得恶劣,“我们划拳吧,谁输了谁脱光上衣,一起进去。”
贺情一愣:“我操?你怎么这样的?”
“玩不玩,玩不玩!我太压抑了,性压抑你知道吗,会憋坏的。”
风堂继续说:“你不玩,我就告诉应与将,你……”
贺情立刻说:“我玩!”
风堂就知道贺情今晚来肯定是因为他男人出差了,简直快乐死了。
两个人在车里一划拳,风堂脸都绿掉。
这他妈一失足成半裸恨,贺情居然会出剪刀了。得自己脱。
风堂胆大,向来玩得起输得起,二话不说抓住衣摆就要脱,贺情伸胳膊扯他:“你别在车里脱啊,滚出去……”
风堂拉开车门就蹿出去,把衣服脱了,倒春寒的风冷得他浑身发抖。他一侧身,腰都还有封路凛早晨留下的指痕,情色而艳丽。
他的身材很不错,相对贺情要更有肌肉,没那么白,相对封路凛又略显单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最贴切不过。弯腰时见不到赘肉,手臂修长,连腰腹紧绷的弧度都好看得像被夜色修饰过。
贺情看他风骚劲,想起高中他们仨在操场“裸奔”,一路跟着风堂追进去,拿外套给他盖。
风堂不以为意,老子今晚一定全场最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