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练笑道:“你没入挡。”

叶欣桐绷着一根神经,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嗯,我没入。”

她不准备考公务员,也不走事业编制,没入党的必要。

孙教练笑出声:“我说你没入手挡。”

叶欣桐愣了一下,脸瞬间爆红。原来是“入档”,不是她以为的“入党”。

她手忙脚乱的把手挡扳到一档上。

教练说挂其它挡起步的时候容易熄火。

结果换手挡的时候没用对力道,又折腾了半天。

闹了一出乌龙,叶欣桐接下来更紧张了。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肢体不协调到这种境地,不是忘了离合器就是忘了松手刹,要不就是忘了换挡。

这破车在她的手里停停走走,一会儿一熄火。

暮春的天本来就有些热了,她又急躁,憋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出了一身的热汗。

当孙教练说“行了”的时候,叶欣桐简直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

她软着两条腿从车上下来,第一次觉得脚踏实地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她扶着车门,一头的汗,头发沾到脸上,活像是要饭的叫花子。

尤其是旁边还有教练在毫不留情的打击她。

“我教了十几年学生,第一次见连左右都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