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有些快,叶欣桐被他拉着跟在他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姜皎没吭声,拉着她一直走到花田边上。
现在正是花期,火红的玫瑰开得满山遍野,香气浓郁得让人头晕。
姜皎看着漫漫的红,这才哑着嗓子回答她之前的问话:“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们结婚时喜宴上的菜式都是我挑的,不比柏也的差。”
如果不是想起姜皎没来过他的婚礼,他当场就和那些人理论了。
叶欣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干嘛啊?多大点事儿。”
姜皎闷闷的不吭声。
他就是不高兴,就算叶欣桐一点都不在乎,他还是不高兴。
叶欣桐本来想说张先刚走的时候,她还听他的亲戚话里话外映射过张先是因为自己才死的呢,而且猜得十分合乎逻辑,例如张先安安稳稳活了二十多年,和她结婚不到半年就死了之类的。
现在他一桌菜都能气成这样,她默默的将这些话咽了下去,觉得她要真说出来,他得找那亲戚去拼命。
姜皎哼了一声,突然弯腰,揪了几根细细长长的糙出来,掐断根部,下去挑了一朵最小的,半开不开的玫瑰花上来。
叶欣桐问:“你干嘛啊?”
姜皎神秘一笑,把糙根部对齐,“捏着。”
叶欣桐心里一动,捏住了。
姜皎嘴巴叼着玫瑰花,修长漂亮的手飞快的在糙叶间穿梭,竟然是在用糙叶编东西。
编了大约有一厘米多一点,他把玫瑰花梗cha|进去,和糙叶编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