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个麦吧。”
薛亦森这个无奈啊,最后还是同意了,当起了临时的dj。
二月黑提议直播他们的线下聚会,弄得薛亦森赶紧把校服换掉了,怕影响学校的名声。在酒吧里借了一件酒保的白色衬衫穿上了,还算合身,只是有点薄,胸口的豆粒若隐若现,骚里骚气的。
不过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真切,他也没在意。
这些人普遍年轻,大一些的上班族也多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小一些的也有高中生,大多能疯能闹,明明才聚在一起,就打成一片了。
苏欢泽尽可能躲在角落里,只是看着薛亦森就像个旋转的陀螺一样跟着这群人狂欢。
二月黑比较贪杯,发现这里的酒水全部对他们免费,果盘随便吃,糕点随意点,忍不住多尝了几种酒,还在直播的同时介绍这种酒的味道如何。
没一会二月黑就有点醉了,拿着麦克风一边直播,一边跟现场这些人说八卦:“我是南方人,大家都知道吧,只不过最近在附近上大学。”
“知道!”有人回应。
“我刚认识医生的时候,他跟我聊天,听说我们南方人洗澡不搓澡很震惊,扭头就送了我一个礼物,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收到的时候还挺激动的。打开后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我就问他,这是什么,他说是搓澡巾,我问是干嘛用的,他说,搓皴的。文字聊天嘛,当时我一看,这个字挺复杂啊,我都不认识,怕显得没文化,就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有懂的人,已经开始笑了,就看二月黑喝了一口酒,就继续说了:“结果,我当天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皴是什么意思,后来一查,就是泥卷!读,一声!是东北话。后来我就真用了,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薛亦森站在吧台里,跟几个女生一块摆果盘,听二月黑说完,还对二月黑飞了一个吻,气得二月黑直骂人,还把手机转向薛亦森,直播薛亦森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