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哲说:“当然是问付能。他每学期都是一等奖学金,你不知道吗。”
徐亦瞠目结舌。
陆以哲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里头传来姜淮闷闷的声音。
“以哲,我发现,如果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可能一周都不会给我打电话。”
陆以哲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学生街尽头的ktv小包里,姜淮岔开腿靠在墙上,一手捏着酒瓶,桌上还摆了一箱,有空的,也有满着的。
“没有,只是和朋友聚呢,”他喝得半醉,打了个嗝,继续给陆以哲打电话,“真的只是朋友。你现在有空吗,我把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姜淮看向身边唱清新歌曲的蒋恬,把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音乐声降低。
他这才坐直了些,神qg几乎称得上含qg脉脉,温声对电话里说:“以哲,你不过来也没关系,明天我约好地方等你过来,你再说句么么哒,我……”
“我明天上完课,再给你打电话。别总像小孩行吗。”陆以哲轻笑,他把手机换了个边,正要出实验室。
徐亦正好从震惊中回过神,他把洗好的三角烧瓶扶稳,再倒扣在烘gān机上,大声道:“不会吧!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他身上找安慰来着!”
真、没、看、出、来!
考前唯一一个唉声叹气,说这回考不好的人,就是付能!搞了半天,这人是自己散发负能量,周围人被影响,他自己正常发挥,衰神也是神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