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只要怕了,结果准没好事。
当初他要是怕拿下专利,陆以哲离开他,畏畏缩缩,肯定没然后了。
不就是求婚吗,怕毛啊。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三次不成,可能吗!
就为一张用途不明的房卡,能喝上这么多年老醋,人都被吃这么多回,陆以哲不跟他结婚,还想跟谁结。
还有比他更年轻有为,更帅更多金,身材好又专一,乖乖玩了五年地下qg兼异地恋,到现在还死心塌地的人吗。
没有了!
徐亦挺直了腰板:“我要跟人求婚,至于现在都还单着?又不是你送我的戒指,值得留着当纪念?你怎么怪我都有道理,不管是我买的还是别人送的,现在我想把它jiāo给你处理,扔着玩丢了都行,生我的气揍我都可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戒指不是送给你的?”
陆以哲再次被他的理直气壮给镇住了,这个解释非但不能让自己消气,反而激起一股无名火。很显然的问题,用得着问。
“旧的,大小不合。”
“你打开了?”
“嗯。”陆以哲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