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韩聃衡是他唯一一个认认真真的了解过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自己愿意用余生去了解的人。没有原因，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爱人。

“好了，都过去了。”Demon 0 微微看着他，微微笑了笑，这种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能让他知道太多，关于祁渝，他还是不能知道太多。

“我们走吧。”Demon 0 看着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嗯。”谢月轩微微愣了愣，回头拿了祁渝给他的文件，他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也不知道应该把这份文件给谁——只能自己来了。

Demon 0 微微愣了愣，“这份文件已经交给贺溪和崔晓过了，你放心便好，不会出事情的。”

“多谢。”

“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不说，自己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韩聃衡那边，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许是上天注定吧。

他觉得，他们还是分开的比较好。

……

“安心休息，这里不会有多少人知道。”Demon 0 微微看着他，他的眼神跟当初的崔晓很像，都充斥着忧郁。

他们两个完全不是一个人，也许是祁渝的问题吧，但是祁渝……他也不是故意的啊……要知道，那可是十年啊……

谢月轩拨通了手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他知道，他不能够再耽误他了。

“小轩哥，怎么了？”

“韩聃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