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多小时候每年都有,唐槐则是没有吃过。

在室外架起火炉,放上一口大锅,女人们围在水龙头边洗菜,唐槐和宝哥跟着男人们切肉拆骨。

庄小多则因为手艺不行被分配去烧火。

天气很冷,庄小多坐着小板凳在锅边添柴,大火熊熊,热得庄小多脸蛋通红。

简单美味的白灼五花肉蘸干辣椒面,刚出锅热腾腾的猪血肠,肉香浓郁的青菜稀饭和必不可少的坨坨粉蒸肉,扣肉。

农场二十多个员工围在长桌边,共同庆祝这一年里农场的收获和进步。

“干杯!”

庄小多和大家端起土碗,里面是新酿的糯米酒,比起高粱、大米酒,糯米酒带有甜味,更顺滑易入喉些。

就是不爱喝酒的庄小多在如此氛围下也喝了几大碗。

看着喜气洋洋的农场员工,庄小多凑到唐槐耳边说:“我们也给员工搞点福利吧,就当是年终奖了。”

唐槐:“可以。”

庄小多:“但是不要花太多钱,最好不花钱,嗯……我来想想。

饭毕,庄小多和农场里一个嬢嬢热火朝天的聊着“带小孩这件事凭什么是女性付出”的话题。

把她那个便宜女婿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唐槐在他旁边小口小口地砸吧着橙汁,时不时伸手扶住笑嗨了摇摇欲坠的庄小多。

庄小多和嬢嬢碰杯,一口气干了,靠在唐槐肩膀上打了个嗝,慢动作一般抬眼看他:“老公……你怎么不喝啊。”

唐槐伸手捂住庄小多嘴巴,还好大家醉的醉,吹牛的吹牛,没人注意到庄小多的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