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叹气,话还没说就吸了下鼻子,酸楚味十足:“我女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半夜给我打了个电话哇哇哭,怎么问也不说,就是哭,然后说要回北京去。”

“现在应该差不多要答辩了吧,”庄小多问。

“是啊,”宝哥撸了一把自己的光头:“是不是谈恋爱受伤了?被男孩子欺负了?”

青春期离在场的三个大男人已经离去很远,更无法体会小姑娘的悲伤,只觉烦恼。

回了家,庄小多正洗头,脸上都是泡沫,突然想起什么:“闫菲今天那么气的打电话是不是跟宝哥女儿有关系啊?”

“不知道。”唐槐拿花洒冲庄小多的脸。

庄小多粗暴搓头:“明天问问,要是真有人欺负她们我必须得出手啊!”

唐槐闷笑:“要打架吗?”

“我不打,我出嘴,你出手。”庄小多识趣道。

次日一早,唐槐去镇上买菜。庄小多本想睡个懒觉,早起上厕所的时候看手机,上面有来自CIKO资本的会面提醒邮件,四天后他将飞去北京,去CIKO资本和那边的团队见面。

心里总是虚的,庄小多嫌弃的把手机按息屏。

下一秒却震动了起来,是庄爱国的电话。

“小多,今早3区的十几头母猪突然呕吐,趴着不动精神很差,量了体温都在40度了,我怕……”

庄小多呼吸一滞:“把它们隔离开,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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