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这只有创可贴……”
傅生脸色发沉:“这么大店连个医药箱都没有?”
“抱歉,我们这确实没有……”服务生有些束手无措,“要不这样,您需要什么,我现在帮您去买可以吗?”
“不用了。”傅生起身就要往外走,须瓷被拉得一个踉跄。
“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了,不疼……”
“没问你疼不疼。”
须瓷一怔,眼眶雾得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
他低下头,细软的头发垂下,遮住了眼睛。
“清竹,车借我一用。”傅生依然握着须瓷手腕,他推开包厢门,没在意里面一脸八卦的众人。
“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是别开车了。”叶清竹眸色微动,没问发生了什么,“我给你叫个车。”
十五分钟后,傅生带着须瓷来到最近的一家社区医院。
“怎么搞成这样?”医生皱眉,“烟头烫的?”
须瓷低着头没说话,傅生嗯了一声。
医生叹了口气,他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情况没看过?
“年轻人啊,要好好爱护自己,烟疤难消,手掌心磕磕巴巴地好看吗?”
等医生上完药包扎好,傅生才冷声道:“须瓷你可以啊,拿手当烟灰缸是吧?”
“……”须瓷怔怔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说话。”傅生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