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觉得是做了噩梦,如今想来背后缘由且深。
到了医院停车场,白棠生抱歉道:“我只能到这了。”
“我明白。”傅生丢下一句谢谢,就抱着须瓷匆匆下车。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伤口不长,但是看起来很深,需要清创和缝针处理,甚至有可能伤到了肌腱。
傅生站在手术室外,心口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他刚想打电话给白棠生问163事件是怎么回事,就见林律师播来了号码。
林律师语气犹豫,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是这样,我女儿这段时间在做心理辅导治疗,我陪她去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一份档案……”
傅生艰难地回道:“谁的?”
“须瓷。”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傅生既然会找人检测那瓶药物,自然已有心理准备。
但真当事实确认的这一刻,脑子里还是一片轰鸣。
此刻心里一团乱麻的他根本无心去想,为什么心理医生的其他病人档案会这么轻易地被另一个病人家属看见。
电话不知道怎么挂断的,傅生站在手术室门口,望着上面的红灯。
旁边来来往往还有其他病人家属,和躺在病床上被医生护士们推进手术室的新患者。
直到一声声“让一让”响在耳边,傅生才回过神来,走到一旁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