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须瓷无声地皱了下眉头,随后松开,又重新扬起嘴角,像是东施效颦一样。

只不过,他模仿的是曾经的自己。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须瓷听见了傅生的声音:“方便进来吗?”

须瓷直接走过去打开了门,傅生望着已经半小时过去还没穿好衣服的他,有些无奈地捏捏他的脸。

“不会穿?”

“……嗯。”须瓷违着心应了声,怎么可能不会穿,他跑龙套一年多将近两年,再生疏的事也都变得熟练了。

“这套确实复杂一点。”

傅生会来是因为刚刚那场NG三次了,这会儿于幕和丰承都在调整状态,也半天没看到小孩,有些不放心就来找了。

傅生把内衫至外袍一件件摊开,然后从里衣开始给须瓷套上,系上所有绳结。

繁琐枯燥的程序没有让傅生有丝毫不耐,他拿起最后一件外袍时还亲了亲须瓷的脸:“手抬起来。”

须瓷听话照做,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布娃娃。

傅生蹲着身体棒须瓷系上腰带,然后理了理衣服褶皱便站了起来:“好了,我们去补妆。”

须瓷朝他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容,小酒窝在脸颊上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