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昨晚是不够累。”傅生捉住他乱动的手,垂眼看他,眸色幽深。
须瓷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累不累他的身体自然是知道的,浑身无力。
但他拒绝不了傅生,口中习惯性地顺着对傅生有力的方向去说:“不是很累……”
“不累?”傅生松开须瓷的腰,“那坐上来,自己动动。”
“……”
须瓷抿着唇,撑着纤细的手臂想要爬起来,却始终是高估了自己,中途就上身一软没了力气差点磕在傅生那里。
还好傅生手疾眼快地捞住了须瓷,把人往怀里一裹:“我看你是想废了我。”
须瓷抱着傅生的腰,埋进去蹭了蹭:“可以用嘴。”
傅生:“……”
须瓷是想一出是一出,说干就干,他从傅生的桎梏众挣扎出来,轻咬着傅生的短裤边。
“你真是……”傅生后面那句要命没能说出口,因为须瓷已经裹住了他的命。
傅生修长的手指摩挲在须瓷发间,情不自禁地往下压了压。
“你快点……”须瓷还不忘含糊地催促着,“服务生快上来了。”
“……”傅生看了眼时间,昨晚他叫过一次客房服务,十五分钟就上来了。
“那你努力点。”傅生掀起唇角,溢出几丝笑意,他拎起被褥将须瓷盖严实了些。
如果不是被褥鼓起来了,单看傅生带着从容的神色,恐怕难以想象被褥下是怎么一副场景。
在服务生到来之前他们确实没能解决,傅生握着须瓷的后颈把人拉开,自己下床裹好睡袍,还顺便用被子把须瓷裹成了一道蝉蛹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