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摇摇头,将龙虾送到他嘴边:“吃。”
以前须瓷没有剥虾壳的习惯,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傅生就习惯性地照顾他,出去吃个饭方方面面都把他照顾好。
说句不好意思的话,须瓷在遇到傅生之前都没吃过龙虾。
小时候他想吃,父母不让,说什么不干净不卫生,但就是不想花钱,长大以后他就是想吃什么也不愿意开口了,直到遇见傅生。
从一开始,傅生就将吃虾剥壳这项工作揽了过去,没给须瓷展示的机会。
这就导致了须瓷现在剥壳的速度特别慢,有点笨手笨脚的感觉。
须瓷努力学习着傅生熟练的样子,将虾肉从刻里剥出来,再剔去虾线投喂傅生。
傅生只得张口吃下,看着须瓷低着脑袋专注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除了龙虾外桌上还有烤鱼,海鲈鱼刺少,傅生夹一块喂给须瓷:“别剥了,吃菜。”
“再走一个。”罗裳抬起酒瓶,“就祝剧组顺利杀青。”
“可别毒奶。”傅生失笑,但还是给面子的抬起手,顺便帮须瓷倒了半杯,六双手聚在一起,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地上空了一个又一个酒箱,浓郁的酒气和香辣的龙虾味混合在一起,再配合着清凉的夜风,惬意无比。
傅生的脸染上了些许薄红,这两年在国外忙于事业时常应酬,他酒量好了很多,但还是有点不耐受,一喝就上皮肤。
须瓷悄悄在桌下握住傅生两根食指,小声道:“难受就少喝点。”
“还好。”傅生顺势握住须瓷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旁边离得近的那桌有个摄影师,三十多岁了,约莫喝得有点多,竟然没发现叶清竹就坐在他旁边桌上。
“我年轻那会儿跟着师父跑剧组,跟裴若打过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