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蒋先生。”傅生伸出手,跟蒋濡握了握,“是有什么事吗?他还在睡觉。”

“也没什么事……”蒋濡有些沉默,他艰难地印证自己的直觉,“冒昧一问,你和须瓷是?”

“恋人。”

“……”蒋濡重重地呼了口气,抱歉一笑,“邻居跟我说新房主搬进来了,所以我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不打扰了。”

“好,麻烦了。”

傅生目送着对方离开,眸色微深,他记得没错的话,须瓷说过对方是因为在市里买了房子才打算卖掉这套,所以何至于听说新房主入住急忙赶了回来?

他们昨天傍晚才到,蒋濡今天一大早就来了。

可谓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须瓷醒来时就觉得不对劲,阳光映射在他黑长的睫毛上,金闪闪的。

可当他准备爬起来时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都是,整个人面朝下的趴在床上。

他有些慌:“哥……”

傅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醒了?”

须瓷松了口气,小声道:“你要干嘛呀……”

傅生言简意赅:“干/你。”

须瓷像是被震慑住了,好半晌无言。

傅生鲜少在口头上这么直白粗暴,床上也不会说什么荤话,突然这样倒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傅生缓缓推入:“你可以啊,买个房子还能给我找个情敌?”

须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讨厌他。”

“……为什么?”傅生蹙了下眉头,“他出言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