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言言只得说,“家里有个云南白药的喷雾,够用了。我刚敷完,等到睡前再敷一次。”
“那就好。”
祈予放下心来。
两人沉默了一分钟。
“那个……”
祈予忍不住说,“我朋友他今天又发生了点古怪的事。”
今天发展太迅速,他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急需向一个人倾诉倾诉。
来了。
言言的心顿时一提,吸了一口气,“嗯?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朋友的那个初恋、不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上次和你说过的F君,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受了点伤,然后我的朋友Q君,他以为是F君体力不支,还强撑着工作,所以非常生气,情绪很崩溃,还当着他的面哭了一次……”
祈予斟酌了半天字句,“你说这是为什么啊?他平时是个很坚强很佛系的人,很少哭的。”
“……”
傅衍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是能知道,也许就不会母胎solo至今了。
但他唯一比祈予强一点的就是,有一位参谋。
“你可能是,很在意他吧。”
他看着光屏,迟疑地把后半句念了出来,“因为在意他,所以他受伤的时候才这么生气。”
“你觉得,是朋友的那种在意吗?”
送分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