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不祸害到旁人,旁人何必管那么多,如果人真的只活在其他人的嘴下,那么早就得神经病了。
当白烨和江绪潮在江家出柜后,接下来的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两人先是去做了公证,然后在跑到国外举办了一场婚礼。
出国前,白烨去找了依然还在监狱里服刑的白伟杰,后者苍老了许多,皮肤蜡黄、面容枯瘦,只能依稀凭借眉眼看出以往的帅气,以后是休想靠着欺骗女人谋生了。
“白伟杰先生,我已经和我的爱人做了公正,我在房产证上写了自己和他的名字,并且提前立了遗嘱。以后我就算是死了,你也休想能拿到除了法律判下的每月几百块‘赡养费’外多余一分钱。”
白烨现在的幸福,就是对白伟杰的一种最佳挑衅。
“孽子,孽子啊……”
白伟杰捂着胸口,浑身抽搐地向后栽倒过去。
白烨从来不知道白伟杰竟然心脏不好,在他临走之前,都不忘说:
“除了血缘关系和法律上的父子关系外,严格来说,我已经不是你儿子了,希望你好好保重,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说罢,也不管对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话加重病情,他便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他要让白伟杰只要活着,就在品尝苦果。
而白烨把自己跟江绪潮举办婚礼的消息通知也给了杜海霞,兴许是“同行衬托”,在白伟杰的衬托下,杜海霞亲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