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昔整张脸埋在了桌子上。
冰冷的桌面抵着他的鼻尖。
他气得身体抖动,鼻尖撞在了桌面上,生理泪水忍不住冒了出来。
呜为什么他这么不争气!
饶昔抹了一把眼泪,看了下光脑的时间。
不慌,距离梁梁回家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有时间!
饶昔决定发愤恶补一下自己的知识海洋。
光链诉说着时间的流逝。饶昔猛然抬头,才发现没有多少时间了。他赶紧又记了几篇。
随后他连忙捧起旁边的酒,一把灌了下去。
无色的酒液顺着颈窝流下,淌过形状精致的锁骨,湿润了衣服。
客厅的响声传来的时候,饶昔才喝了三瓶酒。他神色一慌,连忙把剩下的酒瓶都打开,几瓶酒一起上。
-
梁镜优皱着眉,发觉房里充斥着厚重的酒味。他眼帘微垂,若有所思。
“嘣——”
卧室那边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少年瞳孔一缩,迅速转头,快步走过去。
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青年坐在地上,雪白的脸颊上泛着一抹红,双眸湿漉。湿润的额发沾在额角,发是深沉的黑,肤是极度的白。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眼前的少年是重影,饶昔瞪大眼,端详了好久,认出后,就想要站起来。
他刚起了头,还没站稳,就落入了少年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