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挑眉:“知道错了,特意涂上讨我欢心的?”
“不……”
刚说一个字,秦岸伏低身偏头靠过来:“我接受了。”
秦岸太高,离他太近,近到沈白看不清他的脸。
沈白身体再次绷直,等被放开的时候,门不知何时已经被秦岸关上,他被秦岸压在门板上,后背抵着门退无可退。
秦岸单手把着他的腰,另只手把他两只手扣在头顶,呼吸又沉又热,烫得他浑身发软。
沈白扭扭脖子想躲开,下一刻,他整个人被秦岸抱起来,天旋地转之中,人就被秦岸放到了床铺之上。
天花板上水晶灯灯光太亮,沈白被刺得闭了下眼,秦岸的手便顺着宽松的睡衣衣摆摸了进来。
卧室里开着暖气,秦岸的手并不凉,相反,所碰之处,沈白都觉得那块皮肤似乎要被灼伤般的烫。
秦岸声音也是低低沉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我叫你父王,你给我草好不好?”
……
秦岸住的公寓是独立成栋,四周很安静,甚至听得到卧房里暖气呼呼的吹拂声,和秦岸打在他鼻梁上的呼吸混杂在一起。
沈白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四肢明明还有力气,却怎么也抵抗不了。
沈白被逼得鼻尖泛红,微翘的桃花眼眼尾泛红,秦岸曲指刮掉他眼睫毛上的泪水,又偏过头去亲他。
……
等再次被放开,沈白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眼前全是白光,隐约中感觉中途秦岸好似在他颈侧停留过。
沈白闭闭眼,再睁开,秦岸侧身从床头柜里抽出几张纸正在擦干净手。
察觉到他的注视,秦岸动作稍顿,掀起眼皮,眸色沈不见底。
沈白立即转开头。
秦岸丢开纸,低笑:“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鬼才害羞!
沈白转回头,正要回怼回去,秦岸踩着拖鞋下床,从玄关的衣帽间拿了套衣服:“你的裤子和内裤不出意外都不能穿,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