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言瑜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身下的炽热被拢聚在一起,得不到释放,那股火热几乎要将人的血肉烧成灰,骨骼就像泡过醋一样的酸软。
“什麽?”宁瑞轻笑,眼神里闪翻译过狡猾,“想要麽?”低哑的声音显示出他也在拼命克制自己。
“唔”言瑜委屈的很,根本是明知故问!可是这时候瞪人也跟在诱惑一样,毫无威慑力。
“要不要?”宁瑞恶意的用小麽指在言瑜大腿根部一滑,轻微的刺激却让颤栗瞬时直达每根神经。
言瑜愤愤不已又无可奈何,眼里的雾气欲盛,模糊了他的视线,沸腾的血液更是充斥著大脑让他不能思考,滚烫的汗水滚落,将理智蒸发殆尽,只能顺著本能的需求点了点头,盈盈然,眼角落出一点星光。
宁瑞迅速舔了去,舌尖折磨的阵地也开始转移,一点一点碰触言瑜的眼角和微微发颤的眼睫,在得到回答後,手下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言瑜紧紧抓住宁瑞的胳膊,一波一波的刺激几欲将人颠昏,呼吸不禁也跟著他的节奏走。
身体紧崩著,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他惊呼一声,雾气化散,眼神骤然清亮,轻盈的快感充斥全身,热流彷佛带走他所有的力量,将身子掏空般,轻飘飘的浮起来。
不过片刻,言瑜的眼神又迷蒙起来,薄薄的雾气聚拢著,他瘫软在宁瑞的怀里,像条任人享用的鱼。
而宁瑞已经举好刀叉,喜滋滋的盯著盘子里跑不掉的光溜溜‘言瑜’大餐。
17
柔软温热的唇印在言瑜的唇上,细软湿润的舌尖毫不费力的侵入红润泛著水光的唇,言瑜原本就迷迷糊糊,被这麽一吻,脑袋更热的晕晕呼呼。当发现下面有异物的侵入感,言瑜本能的缩了缩,慌乱的盯著宁瑞,湿漉漉的黑眼珠尽是害怕和无措,但又不敢说一个不字。
宁瑞按住他,轻笑出声,戏谑的问,“怕?”说完舔了舔他的唇角,安慰的说,“润滑後就不那麽疼了。”
言瑜的眼神的左右飘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怕。
宁瑞叹口气,握住言瑜的手向下伸出,言瑜摸到那滚烫的地方,活像被铁烙了一下,‘腾’地脸上就红得可以冒烟。宁瑞皱眉苦著脸说,“再忍下去我会疯掉的。”
片刻,言瑜犹豫的主动起来,所谓犹豫的主动就是一下努力的放松让宁瑞的手指顺利进入,但一下又紧张,内壁就不由自主的收缩。
宁瑞地呼吸忽然变得粗重,忿忿的将手指抽出,横了言瑜一眼,“你在勾引人是不是!”言毕猛然地刺了进去。
“唔”言瑜弓起了身体,紧紧咬著下唇,呜呜发出的闷音像小动物的哭声。
刚刚宁瑞也是忽然脑热,现在发现言瑜的不适,稍微退出并放慢了进入的速度,他不想第一次就给言瑜照成心理阴影,尽量温柔的亲吻言瑜,抚慰他的不安。
宁瑞尽量控制住自己,动作缓慢轻柔,他从来没有如此在乎过身下人的感受,言瑜就像是一瓣雪花,捧在手心里怕被那点点温度给融化了,所以小心翼翼,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言瑜睁开微微眯起的眼睛,看出宁瑞的忍耐,双臂便缠绕上的他的颈子,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快点你是不是酒意还没醒?”
宁瑞微微一愣,“白痴。”
激烈的纠缠,彷佛要将对方撕裂般。细碎的呻吟,从深喉传出的声音彷佛穿越层层白云,缥缈虚无,飘入耳里却是柔软酥麻,“宁宁瑞呜”手无力地渐渐从颈後滑落至宁瑞的手臂,“啊”手指深深掐进宁瑞的手臂,身上的人浑然不觉伤痛,只是在这样的呻吟下,更疯狂的进入深处。
火山喷发的熔岩般炽热,两股热流在体内交汇,发出激烈的冲撞,几乎从内部将人熔化,由内到外,将身体表面的汗水热的滚烫,彷佛要蒸发一样。
迷离的律动,急促的呼吸,忽然,一片白光刹那闪过,轰然在脑海里炸开一团焰火,放出绚丽的色彩,所有的情热都在颠峰释放,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从头发到脚趾都是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激烈过後,两人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包裹周身。黑暗中,呼吸慢慢平缓,虽然疲惫,言瑜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动,但心里暖暖的,拥抱著,不需要任何言语,只听著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不知是不是刚刚那阵昏眩还没有过去,言瑜恍惚看到窗外白茫茫像起了白雾般,眼皮越来越重,慢慢沈睡。
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冬日的日光永远都是暖人的,两人睡到大中午,宁瑞先醒来,看著怀里的人,微微上翘的嘴角使他睡觉的时候看起来也在笑,宁瑞不禁心里丝丝的冒甜味,偷袭的亲了亲言瑜的眼睛,没反映,得寸进尺的咬了咬言瑜的耳朵,怀里的人终於有反映了,只是像蚕一样扭两扭继续睡,於是宁瑞开始放肆的大加骚扰。
“宁宁”言瑜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身下的炽热被拢聚在一起,得不到释放,那股火热几乎要将人的血肉烧成灰,骨骼就像泡过醋一样的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