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不痛不痒,宁瑞一脸淫笑,回味无穷的的说,“嘿~是呀,过年的那些天,夜夜做梦,都是我们两个人,你缠得可紧了。”
言瑜不经过大脑的一句,“累死你!”说完顿时发现不对,这不把自己也说进去了。气哼哼的看著宁瑞越笑越乐,“累死也值得。”
红色迅速从言瑜的脸颊蔓延至耳後跟,别过头去不看他,“开车。”不再多说,免得越说越错。
“遵命!”宁瑞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随即又笑道,“小言你也知道急了,啧啧,热情如哎哎~~别掐,我现在在开车。”
“那你就好好开车。”言瑜没好气。
“是是是。”
言瑜整一个就是红成大番茄,那点修行一下就被打的原形毕露。
午後的阳光洒满房间,一派安详与宁静,早春的日光只让人感到舒服的暖意,宁瑞缓缓睁开眼,眯成一条缝,等了片刻才适应光线,微微侧过头出神的凝视床上的人,言瑜正睡得香甜,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也挂著浅浅的笑。看了看锺已经是下午三点,宁瑞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子,生怕吵醒身边的人,但言瑜仍然被轻微的响动吵醒,睁开睡眼惺忪的眼,迷惑的望著已经起身宁瑞。
“吵到你了?”宁瑞一脸歉意,俯身亲了亲言瑜的额头,“现在是下午了,醒醒也好,我去弄些吃的。”
“下午!?”言瑜是吃惊多过疑惑,当听到自己有气无力沙哑的声音再联想到昨天晚上一夜的翻云覆雨,他的脸又渐渐烧红起来,滚烫滚烫的。
“我看你是万年不变的猴子屁股。”宁瑞捏了捏他的鼻子取笑。
言瑜躺在床上,全身酸软,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只能尽力用眼神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
“小言,你的视线太火辣了,可是为了你的身体,我们都还是忍忍。”宁瑞捂著自己的胸口,彷佛承受不了般,害羞著偏过头不敢看。言瑜最後赌气想转过身,可是一动又扯到下面,隐隐作痛,倒抽了一口冷气,无奈之下只得把被子拉高蒙著头。宁瑞好笑的看他鸵鸟样,去拉他的被子,“别闷到了。”
话音刚落地,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两个人的肚子里出来,一阵尴尬,被子里的人动了动还是没出来,宁瑞拍拍被子,“我去弄吃的了。”
之後的几天,两个人每天吃的饱饱然後像连体婴儿一样的黏在一起看碟子,晚上就很纯洁的滚床单,第二天虽然早早就醒了,但仍然会赖在床上,玩各种幼稚游戏,甚至到最後连两只小蜜蜂都飞出来。至於宁瑞和言瑜在家都看些啥碟子,即不是歌剧也不是文艺片战争片,而是动画片,宁瑞买了一套宫老爷子的动画,两个人都看得挺乐呵。
用宁然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两个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但那语气里又有说不出的羡慕,最终两人之间的甜蜜活生生把宁然气得酸溜溜得跑了。
言瑜正与宁瑞看动画看的津津有味时陆南翊打来电话,他很奇怪陆南翊怎麽会打电话来找自己,宁瑞同样也有些诧异。
“喂?嗯”言瑜瞥了宁瑞一眼边点头答应下来,“好的,就在那见。”挂掉电话,宁瑞委屈地凑上来,整个人都压在言瑜身上,“闻到酸味了不?”
“臭死了!”言瑜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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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瑜在宁瑞三叮咛四嘱咐下裹的跟球一样才出门,和陆南翊约见的地方是城里挺出名的小吃一条街,一到夜里这里就热闹非凡,各种小吃摊子摆的满满当当,其中烧烤占了绝大多数。言瑜到的时候,陆南翊已经吃上了,瞧见他便使劲招手,即使在人群里也特显眼。
人一坐定,陆南翊马上就让老板再加三十串牛肉,他打了个响嗝把桌上烤好的羊肉推到言瑜面前,“这家的烤羊肉很有味,多吃点。”
言瑜瞥了眼桌上差不多见底的酒瓶和几乎没动的食物,轻轻皱眉,闭口不言,陆南翊在热情让他吃东西後好象也没什麽聊天的欲望,只是一口一口喝著杯子里的啤酒。
四周的热闹和这两人无关,两人之间保持著诡异的静默,桌子上已经摆了五个空酒瓶,陆南翊喝下最後一滴酒,摇了摇手中的空瓶仍然觉得不够,举手还想让老板再加几瓶啤酒,却被言瑜拦住了,眼神里有著几分坚决。
两人对峙数秒,陆南翊放下手,忽然低低的笑起来,彷佛在压抑什麽,带著几分无奈和苦涩,“知道为什麽我要拉你出来?”
言瑜老实的摇头,他也很奇怪,照理说陆南翊和宁瑞比较熟稔。
“因为我只想有个人陪陪,其他的什麽都不想听,你最合适。宁瑞那家夥”他了然的轻笑了一声,“只会在人伤口上撒盐。”
那一拳不痛不痒,宁瑞一脸淫笑,回味无穷的的说,“嘿~是呀,过年的那些天,夜夜做梦,都是我们两个人,你缠得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