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身影迅速出现,看到满地狼藉就破口大骂,“哎哟喂~你猪脑袋是不是!连几个碗都拿不了!白活了!从你工资里面扣!还有你!”老板娘转向自己弟弟,“那麽空闲到前面去帮忙,没事围著个男人转吃饱没事干啊!”吴德惧於自己姐姐的威势老老实实的到前面去。
言瑜蹲下来收拾残局,把还完好的碗挑出来,心里委屈又能如何,总觉得手上被摸过的地方腻腻的恶巴拉叽,虽明知是心里作用,但也还是不停的洗手,直到洗的通红才不得不罢休。
工作繁重,吃的马虎加上言瑜神经紧崩提防著某人导致睡眠不足,他的精神越来越差,在客人少时,他就靠在墙上小息片刻,眼睛时常直直的盯著柜台上摆的电话,那是客人定餐用的,老板娘不允许私人使用的,可今天老板娘出去进货,他心里就像有个小恶魔在鼓动一样,打电话打电话。如果打给宁瑞,自己应该很快就能离开这了。
言瑜边走边过去左顾右看生怕尖酸刻薄的老板娘突然冒出来,站在电话面前他还是有点犹豫,正思考到底要不要偷偷打个电话,忽然一双手摸上他的腰,他吓得立刻回头,那双手又缩回去了,只有吴德在那里猥琐的笑。
“小言,你最近精神不好也瘦了许多。”
言瑜瞪了他一眼,这种人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什麽,而且很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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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十点半言瑜把店门关好後回到自己屋子,边揉著发酸的臂膀边心里算了算已经过了二十二天,再有八天就可以回s城,这样想著顿时也轻松不少。
越想越高兴的言瑜推开门发现吴德在里面,拉下脸防备的扫了他一眼问,“这麽晚你有什麽事?”
“没什麽重要的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上次碗那事对不起啊,要不我姐扣你多少工资我赔给你?”吴德讨好的说。
“不用了,没多少,大晚上的聊什麽。”言瑜皱眉有些反感的说,“你回去吧。”
“小言你是不是特讨厌我?”吴德没有走而是坐在附近的一个货箱上,“其实打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你什麽心思我也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别遮遮掩掩。”
“说什麽?我有什麽心思?”言瑜奇怪的反问,“我们没什麽好说,也不是一类人。”
“你还不承认,别再装了,你我都心里清楚,今天我俩就爽快爽快。”吴德瞬间换了副面孔,笑得猥琐下流。
言瑜意识到危险,退後一步,嘀咕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想逃出去。
“妈的!你就那骚样就别装纯,天天眼睛就盯著我不是勾引是什麽!”吴德扑上来一把将言瑜拉回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欺压上来,手抓住言瑜的腕子阻止他的挣扎。
言瑜这段时间过度疲惫,这时的反抗更显得无力,手被箍制不能动,只能扭来扭去的挣扎,看到吴德眼中越盛的情欲,他惊慌失措的喊,“谁看你了!你放开我!”
“你眼神不天天往柜台瞟麽,一个男人还那麽荡,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就收起来,今天老子就满足你。”
鬼才看你,我是看电话!言瑜使出全身力气抬腿去踢,但被吴德全身都压在他身上,根本够不到,“乖,让吴哥哥疼你,你听话我们就都快活,不听话痛的是你!嘿嘿,我的技术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到後面吴德整个面部都狰狞起来。
言瑜果然听话没有再动,散大的瞳孔里全是惊恐,同时禽满泪水,吴德得意冷笑了一声,贱货!假纯洁!心里松懈了半分,在他靠进时言瑜突然猛的一挺身,毫不留情的咬了他鼻子。
“啊!”吴德痛苦的惨叫一声,本能的松开对言瑜的箍制并甩了言瑜一个耳光,然後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痛的打滚。
言瑜马上起身拿过床头的杯子再气愤的踹了一脚地上的人才跑,他一路狂奔直到拐了几个街口实在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下来,靠著灯柱喘气,身体慢慢滑落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被打的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也渗出血丝,无神的望著光著的一只脚丫,衣服的扣子在挣扎的时候掉了几颗,想起刚刚的事犹惊恐未定,眼泪唰唰就流下来,泪眼朦胧的看著手里的杯子,委屈害怕如开闸的洪水全部倾泄出来,从小声啜泣到放声大哭,有些昏暗的路灯下蜷缩的身影显得单薄无助。
混蛋!宁瑞我恨死你了!恨死你呜呜又骂又打了杯子上的人一通後情绪才得以缓解,红通通的眼睛呆呆的凝望夜空,什麽时候才能回去
吴德讪讪的笑,伸手过来无事献殷勤,“要不我帮你拿。”不知是有意无意那手就摸了言瑜一下,言瑜本能的一缩,劈里啪啦,碗掉地上摔个晃铛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