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了一句：“都很和我口味。”

孙小小挑眉一笑：“那么巧。”

“嗯。”

然后她转头的一瞬间余光扫到了方逸锁骨上很明显的抓痕，不知道那个人是有多用力，隐隐约约还泛着红，如果没看错甚至有些要肿起来的迹象。

孙小小的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不过转瞬即逝，那微弱的不知何处来的情绪，就在她转回来的那一秒就消失殆尽，仿佛从未有过一般。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以后，眼神带这些玩笑的意味，打趣道：“所以这算是姗姗来迟的答谢饭？”

陆离舟点头，轻声答：“嗯。”

他一秒就读懂了孙小小的意思，而安然还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知道是要“答谢”什么，孙小小看到她的不解以后，笑了笑，说道：“然然，以你的性格，要不是因为上次喝多了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出口呢。”

“嗯？”

喝多了酒这么说起来，当初孙小小就是故意让她喝酒的，果然还是酒后吐真言，虽然现在她已经和陆离舟在一起挺久了，但是一想起那天自己的黏糊行为，还是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于是她轻咳一声，说：“说起来那会儿也是我们四个啊。”

孙小小点头，假装严肃道：“嗯，革命友谊。”

她把“友谊”这个词咬得特别重，像是在强调什么的，而方逸显然是微微一愣，依旧没有接话，沉默地一点都不像他。

安然心中微叹，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了，孙小小虽然不与他产生什么隔阂，还保持着一副朋友关系的样子，玩笑照样开，有什么话也是照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