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舒云章诚实地说,穿上了自己的外套,“不过或许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家之后再研究。”
“哦,”沈在被舒云章拉着往外走,迟钝地问,“怎么回家啊?”
“有代驾。”舒云章说。
代驾是酒店帮忙叫好的,等他们走过去,司机已经在车边等了有段时间了。
舒云章走上前将钥匙递过去,说:“麻烦了。”
沈在在后座上闭了眼,蜷在舒云章怀里。今晚的酒对舒云章这样常在生意场上喝的人来说不算很多,他只是微醺的程度。
快到的时候沈在还没醒,舒云章不忍心叫他。
司机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很贴心地小声和舒云章说话,没一会儿就走了。
车里不能再开暖气,舒云章脱了自己的大衣,轻轻将沈在揽过来,给他盖了衣服。
沈在只是动了动,侧了侧身子,手掌贴在舒云章的胸口,呼吸缓慢起伏,像一只睡着的小兽。
车库里灯光很暗,舒云章甚至没有打开手机,只是抱着沈在想一些事情。
过了一会儿,沈在好像要醒了,眉尖蹙着,不太舒服的样子。
舒云章摸了摸他的头发,沿着一个方向梳理,沈在又好了一些。
呼吸的频率快了一些,舒云章知道沈在快醒了,正好也不能睡得太久,舒云章很怕沈在又感冒。
几分钟之后,沈在睁开了眼睛。
不是那种慢而迷茫朦胧的感觉,倒像是做了什么梦。
“冷吗?”舒云章问他。
沈在长久地看着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