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律的眼神在宋季身上停留了几秒：“衣服湿了。”

白色T恤上的黄色液体变淡了许多，宋季用水擦了一片后，水迹的面积也变大。

宋季蹭了蹭身上那件湿衣服：“衣服湿了，裤子也湿了。”

江知律的眼神又往下了，宋季连忙把衣服抚平，问：“你喝酒了？”

喝没喝酒宋季早就知道了。

“喝了一点。”江知律说。

宋季忽然问：“抽烟吗？”

心里想看江知律抽烟的场景，一直惦记导致脑子一抽就问出来了。

江知律也被这个问题给问愣了，宋季用那双发亮的狗狗眼看他，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答应了。

“好。”江知律说。

两人走到吸烟区，宋季站在江知律旁边看着他从怀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江知律问：“你会抽烟吗？”

宋季摇头：“不会。”

“抽烟不好。”江知律夹着烟没有点。

江知律忽然教育起他来，宋季笑了下，反问：“既然你知道，那你怎么抽了。”

“没多大瘾。”

宋季把江知律手上的打火机和烟盒拿了过来，“噌”一声，他打着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