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铭在一旁倒酒,战略性地问江知律:“小江能喝酒吗?”
江知律接过纪愉递过来的汤:“能喝一点。”
宋谦铭给江知律倒了大半杯:“那就是能喝。”
宋季偷笑了起来。
宋谦铭也给宋季和纪愉倒了酒,纪愉的杯子里只有小半杯。
宋谦铭举起酒杯道:“干杯。”
“干杯。”
四个杯子在半空中撞了一下。
客厅的电视上放着春晚,餐桌上丰盛佳肴,这是江知律在南城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很温暖。
宋季有点喝上头了,脸红红地举起酒杯和江知律碰杯:“我们还没碰杯呢。”
江知律笑着和他碰了一下,宋季满意了:“真开心。”
好像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呢。
纪愉看着这两父子上头的模样,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度数。
“哎呀,这老宋拿了一瓶将近40°的酒,幸好加了冰块,不然醉得更厉害。”
将近十点半,餐桌上的饭菜已经被纪愉收拾好,只剩下三个酒杯。
看来今晚的饺子是吃不成了。
宋谦铭没醉得厉害,只不过今天高兴喝多了一点,上楼前还拍了拍江知律的肩膀说:“小伙子好酒量,有我当年的一半风采。”
宋季靠在椅子上红着脸哈哈大笑了起来。
纪愉扶着宋谦铭上楼时对江知律说:“这个小醉鬼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