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眯着眼眸,细致感受,坏笑地问:“如果裤子磨坏了怎么办?”
尽管办公室开了冷气,此刻顾桥把手放在黎空颈上,依然摸出了一层汗。
黎空心跳一沉,抱起顾桥把他重新放回桌面,不料顾桥忽然使坏,搂紧他的脖子一拉,黎空不由自主地往前撞了一下,顾桥脚踝上的小铃铛随之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顾桥唔一声,仿佛做坏事的不是他自己:“动作小一点,这墙能隔人声,不代表能隔铃铛的声音~”
黎空眼睛渐渐蔓延些许的红,仿佛经过理智的挣扎,他沉声,把顾桥的双手带到身后压着:“你会怕吗?”
目光沉沦而坚定,迎着把他魂魄都勾出来的狐狸眼,又说:“我不信你会害怕。”
下一刻,黎空对顾桥发出挣脱束缚理智的请求:“娇娇,我想抱你。”
理智,限度,容忍?没有男人能做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抵消那样的念想。
顾桥眼尾飞出勾魂摄魄的浪意,轻巧地跃下地面,望着黎空笑得恣意散漫:“我今天没穿系皮带的裤子。”
……
黎空目光暗得可怕,闭眼,与顾桥贴着唇:“纹身脏了。”
顾桥像一只偷吃完后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大猫,径直走到沙发软骨头似的侧躺上去,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注视黎空,一副你自己看着办他只顾舒服不收拾现场的神色。
交叠的小腿残留了一点狼藉,顾桥晃晃脚踝,铃铛悦耳细碎的声音昭示着此刻佩戴着它的人心情愉悦。
黎空沉默地从收纳柜取出一包未拆封的湿巾,他走到顾桥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抽出湿巾清理这只放纵恣意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