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条蛇一样攀附着黎空,手臂越出沙发,将剩下的另外一支烟条拿起,放在鼻子面嗅了嗅,也让黎空嗅。
零星的火苗一闪,烟雾勾绕,顾桥吞吐出清凉薄荷夹着尼古丁的味道,整个人贴在黎空怀里,环上他的脖颈,慢慢将气息喂给对方。
顾桥环着黎空的手臂微微一动,指尖便按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回轻刮摩挲。
“我教你。”
眼尾挑开欲靡之色的顾桥深深吸了一口烟嘴,扭转身姿,掐着烟,低下脸,黎空微微仰着眼眸,无声默认了他的主导。
修长的手指抚过火苗周围,沿着发热的过滤嘴棒,停在滤嘴前。顾桥朝黎空吞吐白雾,雾气中只见他越发的低头,牙齿碾过纽扣的声音。
两人从开发地回来,衣服早就沾了些泥水泥渍,顾桥嫌脏,索性一并都扔在地板。
他的眼眸盛满恶劣的笑意,手指卡在香烟滤嘴那一处。
微微使力,顾桥掐了掐海绵,按在海绵头部下压,缓慢挑弄地挤压。
他用力吸了一嘴,尼古丁的气息诱使着人丧失理智,即使是黎空,此时也凭着晦暗不清的夜色,巧妙地借助顾桥的引导发力,又或者这是个男人无师自通的本能。
顾桥笑声上下来回地飘忽,咬在黎空耳旁:“你好像一只狗。”野兽倒不如黎空绅士温柔,即使在这样的时刻,男人仍在想方设法的克制。
顾桥含着烟嘴,微微吞咽过滤嘴棒。手指再次使力地掐在海绵,用力一挤,他呵着唇,气息急乱,用力一吸。
香烟,黑夜,美人如蛇,一只听话的忠犬。万籁寂静,顾桥快昏迷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