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腕的力道改成攥,使劲攥,钻入骨头的疼。
顾桥唇翘得很高,耸肩:“你太用力了。”他说,“只是开个玩笑,你别用那么严肃的眼神看我,现在这行业没落呢,日薄西山,而且说不准某天就身家不保,有脑子的人都不干。”
黎空把顾桥拉到怀里拥着,掌心与他相扣。
顾桥说完了话便昏昏欲睡,投影仪上再暧昧旖旎的画面都唤不醒他的瞌睡虫。
黎空叹息,刚才的顾桥就像一条对他释放情毒的蛇,此刻的顾桥只是一只没有任何防备的羊羔。
他等顾桥彻底熟睡,去浴室拿了毛巾沾水,慢慢把顾桥从头到脚清理干净,回到卧室后又借小灯的光线,仔细检查顾桥每一寸皮肤。
黎空做事认真,实际上此刻的他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上,把顾桥照顾妥当,庆幸自己刚才残留了一点分寸,否则顾桥明天需要早起遮那些青色痕迹。
翌日早六点,顾桥从床上爬起来,抓狂地低吟几声,去浴室照了照镜子,发现没什么地方需要他修饰后,才眯着眼继续懒懒散散地躲进被子睡回笼觉。
八点二十黎空敲开顾桥的大门,热气腾腾的早餐和牛奶整齐摆在餐桌,顾桥趿拉着粉色拖鞋从盥洗室出来,倒在黎空肩膀,人家喂一口,他就吃一口。
顾桥按了按腰,含糊地说:“晚点送我到小咩家里接喵喵喵回来。”
他去海城集训时把狗子寄养在白眠阳家里,白眠阳爱做饭,又有时间出门散步,十分的顾家,比他后爹式的散养方式靠谱太多,喵喵喵可亲白眠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