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性子淡然内敛,有什么苦都是自己受着从来不会抱病喊痛之类的,现在却疼成这样,那不知道伤势有多严重。
苏鹤皱着脸,隐忍的模样,“没事,我缓缓就好了。太疼了……”
“要不我去找酒店要个轮椅?”晓晓见状也不忍。
弦子说:“回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酒店没有准备轮椅。”
“那怎么办?他这脚肯定是自己走不了了,现在……”
晓晓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季洛暹大步走过来俯身一个用力,将苏鹤打横抱起。
苏鹤惊呼一声,她们二人的目光盯的他耳尖泛红,低声道:“你别,放……放我下来。”
季洛暹视若无睹,抱着他大步流星,闻言冷笑一声,“行,那我放了。”
“别。”苏鹤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笑的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别放,不许放。”
晓晓:“……苏鹤私下都是这样?”
弦子:“……不瞒你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夜晚下的城市被灯火点缀,衬的璀璨华丽。密集的车群形成一条条炫彩的光带,将道路装饰的五光十色的灯河。
晓晓开着车,目光时不时瞟向后视镜。
反复看了几次之后,季洛暹冷漠的看着镜子,“你能不能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