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他的神色,问:“你要进去吗?”
过了一会儿,季洛暹才淡淡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陪他来吗?”
晓晓通过后视镜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季洛暹闭上眼疲惫的靠在座椅上长叹一口气。
他用八年的时间都没有把这个人放下,无数的日日夜夜教会他,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看病】
“你这伤没什么大碍,就是单纯的扭伤。加上你处理的也得当,不算很严重。”医生说。
苏鹤问:“这个情况明天可以跳舞吗?”
医生不解:“哪种舞?”
“街舞。”
“够呛。”医生不赞同地说,“任何伤势前三天都是最严重的,今天受伤明天就想跳舞?”
“可我明天得上台表演。”苏鹤恳求道,“您帮我想想办法,这个表演对我来说挺重要的。而且刚刚不是说这伤并不是很严重吗?”
医生有些为难,“我给你敷膏药吧,晚上你再多冰敷一下,看看明早情况。如果明早不疼了那就可以上台,但也不能剧烈运动。倘若没有,那就一定不行。”
苏鹤感激道:“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