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哥哥的被子、枕着哥哥的枕头,整个人都被季洛暹的气息包裹着。
苏鹤把头埋进被子里捂嘴偷笑,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果然还是心疼他的,哭一哭、闹一闹、委屈委屈,就让他登门入室了。
苏鹤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想着。
他好像知道怎么拉近和季洛暹的距离了。
没脸没皮是一点,还得努力的装可怜、装柔弱,让季洛暹动恻隐之心。
有了前车之鉴苏鹤不敢再草率的用小心思,想着只能在以后的相处中多撒撒娇娇,让哥哥心疼他。
季洛暹对他的感情尚在,只是因为这些年的分别无法心无芥蒂的放下,只能靠苏鹤自己的来软化季洛暹的态度。
只要季洛暹心疼、心动了,一切都好说了。
苏鹤的脑子转的飞快,想了一系列怎么接近季洛暹的方案,躲在窝里灵动的眼睛里透着狡黠,像一只逮捕猎物的小狐狸。
可能是因为在季洛暹床上的原因,又或许是之前已经睡饱了,苏鹤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早上七点苏鹤下床把窗帘拉开,天色微亮,窗外的雪白世界让他惊喜又诧异。
下雪了。
他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下雪的北京城了。
苏鹤对雪的所有记忆都是关于季洛暹的,小时候他们一起打雪仗,上学的时候一起迎着早上的寒风霜雪去上学,后来确定了关系后在初雪的日子里拥吻。
后来他在韩国见到雪的次数也不少,每每看着飞扬的雪花都是触景生情,每一片落在他肩头都化成苦涩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