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太过分了!”苏鹤瞪着他,这一下犹如一只炸毛的猫,“你怎么能故意把我惹哭呢!害我今天起床眼睛都是肿的!季洛暹你坏蛋!”
苏鹤状态完全不同了,季洛暹怪异的看着他,把他面前的啤酒拿起来甸了甸,无语地问:“苏鹤,这才半瓶,你就醉了?”
“我才没有!”苏鹤抢过自己的啤酒又喝了两口,这一打岔他又软了下来,痴痴的笑着:“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呀,你居然在我面前。”
苏鹤说着就要去摸季洛暹的脸。
季洛暹皱眉抓住他的手腕,“苏鹤,你别耍酒疯。”
苏鹤不服气,在他身上胡乱蹭,“我没醉!你怎么总说我醉呢!”
“没醉你就坐好!”季洛暹被他折腾出一层薄汗,有些控制不住他。
被这么一吼苏鹤停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季洛暹,“你凶我……你好凶……你怎么凶我呢……”
许是酒精上头又或者泪腺发达,话音刚落大滴大滴的泪珠就落下来,比专业的演员三秒落泪的时间还快。
季洛暹额头青筋猛跳。
他简直都要怀疑苏鹤是不是在韩国偷偷学过演戏,每次眼泪说来就来,气都不用喘一下的。
以前也没这么爱哭啊。
和醉鬼没法计较,季洛暹久违的放柔声音,像以前哄他般:“我没凶,你坐好行不行?”
苏鹤抽抽噎噎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缩在地上心疼的抱住自己的双腿。
季洛暹头疼,用纸巾帮他擦脸,苏鹤倔强的扭开头,“你是坏蛋,是坏人。我不要你,我要哥哥!”
“我怎么是坏人了?”季洛暹耐着性子反问。
苏鹤眼睛含泪瞪着他,“你好凶,特别特别凶。哥哥就不会,可疼我了,哥哥最爱最爱我,还会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