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放在床下从没喝过,昨晚是第一次。
苏鹤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儿,想着一点啤酒应该没事,谁知道喝下去就没了神志,断片儿断的彻底。
房间门被打开季洛暹走了进来,宽松的米白色毛衣并没有把他衬的多柔和,额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眉角,把冷厉的感觉盖住了一些,但更多了几分阴郁,脸色冷冷的递给他一杯温水:“醒了?”
屋子里瞬间被压迫的低气压笼罩着,苏鹤背脊上莫名一股凉意,心虚的接过应声道:“嗯……”
“吃了。”季洛暹递给他几片白白的小药片。
苏鹤老实接过,“这什么?”
“毒药。”
苏鹤二话不说就吞了,乖巧的冲他哥笑笑。
季洛暹冷眼没理他,拿过杯子转身就走。
苏鹤纳闷。
怎么回事?
怎么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似的?
他昨晚做什么了吗?
苏鹤动了动身子感觉到有些不适,借着这个由头叫住了季洛暹:“哥。”
季洛暹脚步一顿,转眸瞧着他。
“那个……”苏鹤咽了咽唾沫,羞涩又期盼地问:“昨晚,我们是不是……做了?”
此话一出苏鹤只觉得房间里的气场更冷了,暖气开的足却没什么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