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随便问问而已。”罗秋没想到他这么敏锐,不敢继续试探,赶紧转移话题,“你上次说有个戏要给我,什么时候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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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暹开车回酒店,一路无言,路灯不断倒退,在车内留下忽明忽暗的光线。
没了外人苏鹤又回到了季洛暹最熟知的爱撒娇的可怜模样,被冷落的小狗委屈的扒拉着哥哥的手腕,喏喏道:“哥……你不要不理我。”
季洛暹反手与他十指紧扣,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应该好好健身了。”
“嗯?”苏鹤眨巴眼。
“把你的胳膊、腿儿练练,省的别人欺负你都毫无还手之力。”季洛暹冷冷说。
苏鹤把安全带拉长了些,侧过身子把头靠在季洛暹的肩膀上,乖顺地说:“好,我听哥哥的。哥哥让我练就练。”
季洛暹瞥了他一眼,“这么听话?”
“你是我哥哥,我不听你话听谁的?”苏鹤亲了亲季洛暹的脸,环住他的胳膊。
回到酒店苏鹤各种缠着季洛暹,用那张干净纯粹的漂亮脸蛋做着最撩人心弦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声连绵不绝萦绕整个房间,不知过了多久,动静停了下来,几秒后浴室门被猛地打开,雾气疯狂的涌出,氤氲着从里面走出的身影。
“哥…我…我知道你生气了。”苏鹤的双眸沁着水,费劲的抬起胳膊圈住季洛暹的脖子,“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为什么生气?”季洛暹把人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问。
苏鹤说:“你气我没有保护好自己,随意让别人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季洛暹揪着他的脸蛋,“知道还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