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等张平跟餐厅里的人聊完了,才站起来跟上他,问:“大师兄,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张平道:“别的没什么,看热闹想分一杯羹的比较多。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传出消息,把这帮人聚集起来。”
张平说着,眉头紧锁,吴瑕道:“大师兄,我跟你一起去打探消息吧。”
张平点点头:“也好,让你见见世面。”
两个人说着,往客栈外面走。
“师叔呢?”张平问道。
“师父说他就在屋里。”
张平了然,道:“也是,他这些天几乎都没有休息。”
吴瑕说:“是啊,下山就直接坐火车了。”
张平瞄了吴瑕一眼,道:“我不是说这个,你还不知道吧,陆师叔因为你的事几番跟莫师叔起争执,莫师叔怎么也不松口,陆师叔就天天去雷神洞门口守着,逼莫师叔让步。”
吴瑕怔住了。
“陆师叔向来脾气很好,几乎不与人起争执,可这次步步紧逼,把莫师叔气得够呛,两个人互相不给对方台阶下。”
“陆师叔身有内伤,在你悔过的期间不让谭师叔帮他疗伤,说是徒弟有错是师父教导有误,理应同罚,就天天守着雷神洞不回来。莫师叔嫌他丢脸,又没有办法,你看最后不还是退让了吗?”
“你别看只提前了一个星期,但是对于从来不反悔,从没收回成命的莫师叔来说,是非常大的退让了。而且她本来不同意让你下山来,陆师叔力排众议,说什么也要带你出来,不就是怕你在山上继续受气,想带你散散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