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个子比他个老头子高出去不少,杵在门口几乎把外面的光都档住了,又年轻力壮,根本不是余海可以抗衡的。
还一身黑,真特么像个瘟神,还是一大早就出来冲业绩的那种。
余海被气得脸色活像个脱了水的瘪茄子。
有苏鹤延控场,肖澄也不用花心思守门了,他和善地看着余海,希望对方能配合一下。
从余书弈的资料看,他的性格内向又腼腆,没想到老爹居然是这种火爆的驴脾气,真是遗传的不可思议。
余海心头火更大,抬高了声音:“有什么好说的?当时警察就说了,辞职信是他自己写的,离家出走的字条也是他写的,笔迹也鉴定过了,什么证据都是全的,一看就是离家出走,能有什么问题?要有问题也是我这个老头子没教育好儿子的问题!!”
肖澄一听,这话明显在说余书弈的“离家出走”另有内涵啊,他赶紧说:“正是因为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才想来问问看。”
“我呸!早干嘛去了!”固执的老头还是不想跟他们交流,他执拗地想要关门,但有苏鹤延的阻挠,身材干瘪的老头子实在是没法潇洒地一把将门甩在肖澄脸上。
余海气得直吹胡子,恨恨地剜了苏鹤延一眼。
苏鹤延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脸皮厚得能防弹,对此表示不痛不痒。
余海:“……”
真是见了鬼了!
又僵持一阵后,余海终于累了,他咬牙切齿地放开门,喘着气转身朝里走:“呼……要进就进,别拆我家大门!”
肖澄看了眼居功甚伟的狗搭档,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