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自己确实从小睡觉就不安分,正着睡下去能反着醒过来,梦中在床上旋转180度也不是没干过。
以前就有亲戚家的小孩子来家里借助,跟他一起睡,最后大半夜被一脚踹醒后哇哇大哭,最后吵醒了全家人的经历。
随着时间推移,苏鹤延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凉被传来,加上两人此刻近乎相拥的姿势,这温度也逐渐侵染了肖澄。
肖澄试着撕扯了一下-身上这个苏鹤延牌狗皮膏药,可惜苏式秘方质量奇佳,粘得非常结实,根本撕不下来。
他艰难地将手伸进床头柜,想寻找记忆中小药瓶的位置,却摸了个空。肖澄这才想起这里是自己家,他才不会没事在家里备着苏鹤延的药呢。
注射镇定剂?好像还没到那种程度。
现已知狗搭档因为没吃药正在发疯,自己身边又没有药,暴力驱赶也毫无作用,问,怎么才能让狗搭档乖乖从身上滚下来?
肖澄:“你药呢?”
苏鹤延回答:“在外套里。”
肖澄:“外套呢?”
苏鹤延想了下:“沙发上。”
肖澄气无力地说:“那就回去睡你的沙发,顺便把药吃了。”
苏鹤延坚定地抱着他:“不去。”
“那我去总行了吧?床让给你”肖澄无奈,他想要睡觉,就算睡沙发睡地板都行。
没想到苏鹤延还是不撒手,反而把脑袋搁在他的颈边,湿热的气息扫过脖颈:“不行。”
肖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