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叙嘴角上挑,“说啊,给白溪说说,到底谁先挑事,又是谁心机深沉。”
零度舌尖抵住齿根,垂眸不看消息。
“是我,是我在通道口先挑事,故意招惹你,我心机深沉,居心不良。”
褚叙手机一收,消息发送成功。
“可以了,你走吧,只要不缠着白溪,你的黑历史我懒得揭发。”
寡淡瞥开零度,褚叙眼神满是不屑。
正准备走,零度却说:“我没有缠着白溪,是白溪喜欢我。”
褚叙:……?!
大长腿顿住,褚叙磨了磨牙,“你有妄想症?”
零度抬头,一瞬很有底气,他对上褚叙的冷眼,“没有,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褚叙眼神霎时凝出凶光,揪着肩上的电竞包,啪一下甩在零度肩头,“小心点”,他警告零度。
又隔着电竞包,使劲撞开。
零度一点不怯场,转头冲褚叙背影说:“你不信吗?在,我也是白溪的徒弟。”
褚叙二次顿住,抓电竞包带的手骨节无比突兀。
零度见他停下来,接着说:“我赌赛的事白溪也知道,是他替我隐瞒的,他知道我的重心在事业上,我怎么可能缠着他,只不过念着师徒情分,我还把他当我师父。”
褚叙的拳头绑硬,骨节捏得嘎吱作响。
零度看到了,所以他语速很快,“我的技术是白溪教的,我的穿衣搭配是白溪选的,就连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帽子、项链,通通是白溪给我买的。”
“——说他一点不喜欢我,aix,你觉得可能吗?”
话音落地,零度眼神明显上飘,像针尖儿一样扎进褚叙眼底。
他闭眼,伸开手掌,用食指指腹轻柔眉心。
“昨晚没睡觉,我精神不太好,你等我两分钟。”褚叙低沉道。
零度微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