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知道褚叙的意思,去年在金碧辉煌,他拉着褚叙上了床,第二天悄无声息地走掉。
回头想想,这行为跟渣男没什么两样。
“褚叙,即便你现在说话这么冲,我也可以原谅你。”白溪说完把头埋进衣料。
褚叙就:……
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反正要他松手是不可能。
路过餐厅时,褚叙遇到煮饭阿姨买菜回来。
见他抱着白溪,煮饭阿姨很关心地问:“白队长怎么了。”
白溪这会儿不动了,倚在褚叙臂弯,不蹭也不说话。
褚叙笑笑,回复阿姨:“没事陈阿姨,就是天气太热,队长有点不舒服。”
“噢——”阿姨说,“那我一会儿煮点清热解暑的汤,给白队长降降暑。”
“嗯,好的,谢谢陈阿姨。”褚叙莞尔回答。
陈阿姨边走边摇头,“这都第二次了。”
褚叙继续往前走,白溪埋着衣料偷笑。
“喂,陈阿姨为什么说我是第二次。”
褚叙昂着头,“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白溪问。
褚叙停下来,抱着白溪腰身的手托了托,说:“就是你晕倒,我这样抱你回宿舍,是第二次被陈阿姨撞见。”
“——上一次还是你坚持做俯卧撑,在训练室晕倒,明白了吗?”
白溪顿时:……
“放、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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