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溪对圈内的脏恶事一向嗤之以鼻,还很护短。

当初他参与违规赌赛,是护短的白溪替他瞒了下来,才有后来的联盟助员申请成功。

即便白溪不悦,这两年来,白溪也从来没有落井下石,背地下刀。

零度一直以为,如果不是霖烁要开除他,或许前两年他就和白溪站在tga的赛场,跟白溪并肩作战。

哪里还有现在aix什么事,压根不会有他的存在。

做白溪的徒弟特别幸福,这也是零度至今还愿意叫白溪一声师父,同时也是零度痛恨霖烁的原因。

见零度默着不说话,白溪有些后悔当初的心慈手软。

“我说过很多次,当年对你不是偏袒,是给你机会,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在同情你奶奶,跟你程瑶没有半点关系。”

“不可能。”零度十指骤僵,“当初你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同情?”

白溪没了耐心,“又来,我说过很多次,当年在提议开除你的是我,跟霖烁没有关系,他是执行者,但不是坚持者,坚持开除你的是我,请不要把仇恨转移到别人身上,讨厌你的人一直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

“师父我……”

“不要叫我师父。”白溪打断他,“程瑶,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打算只做好人。今天过来是通知你,如果你不主动辞去联盟助员的职位,我将有很多方法让你失去你现在拥有的,未来渴望的,以及正在追逐的……所有名利。”

言尽于此,白溪冷淡盯了零度一眼,转身离开。

接着听到会议室哐当一声,椅子撞击会议桌发出的猛烈声响。

-

与此同时,饭点,霖烁坐在位置上,笑问煮饭阿姨:“好香啊,陈阿姨今天做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