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褚叙也敏锐地发现,嘴角顿时僵硬地扯了一下,“不、不好意思,是车的问题,不是故意的。”
白溪没说话,就盯着他。
他顿时就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跟江天霸,我在车上也对江天霸,那没有的事!”
最后一句褚叙突然提高了音量,车上乘客的视线又一次甩向他。
艹,好他妈尴尬。
他低下头,俯在白溪耳后,低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因为跟踪你才挤的公交,不是跟江天霸挤公交。”
白溪再一侧头,耳廓刚好从褚叙嘴唇擦过。
他已经不在意这事,因为他的腰身已经感觉到褚叙的肿胀,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摩擦更让他心火。
褚叙的呼吸也越发沉重,很低很低地继续解释:“你看,就是咱们这种情况,公交太挤了,而且我听说我们校那边公交总是有变态,你又长得那么……”
他想说“漂亮”的,但这个词形容白溪,白溪铁定生气。
就改口成了:“长得那么想让人靠近,绝对是变态的重点盯梢对象,我就怕你有个什么,所以跟着你,结果我上了公交,你却没上。”
“——说到这,我一直没想明白,你当年怎么不见的,是不是故意甩掉我,嗯?”
要说公交车上有变态,白溪倒觉得,褚叙此刻与变态无疑。
当年他看穿褚叙跟踪的事现在被揭露,褚叙已经不再跟他掩饰,搂着他的手刻意将自己往他身前带,并且丝毫不掩饰一个少年的蓬勃反应。
“没脸了是吧?”白溪侧眸寡褚叙。
褚叙笑一下,近乎咬耳地跟他说:“没办法,你看看你身边情况,要是不往我身上靠,就得往前面的大叔身上靠。”
“——你说我能允许吗?绝对不可能。”